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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郎:
展信平安!
昨天,一个令全世界伤心欲绝的日子,我在梦中念了785遍你的名字的事被我的二舅子知道了,当我向他大献殷勤祈求理解的时候,他却自以为是二郎神转世官僚十足凶巴巴的打断了我追求幸福的权利,有他这个十大恶人从中作梗,牵挂你的我难过的产生了一个不详的预感:以后我们甜蜜的小日子很有可能会不再长久了。
庆郎,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吗?我是多么地爱你啊!我深深地爱着你的一切,包括你爱挖耳朵抠脚趾裸睡以及不吃早餐的所有坏习惯。因为作为一个女人,我可以从你身上得到很多从其他男人身上所得不到的东西:你的强壮和温柔,你的激情和持久;你给我带来了多少的快乐享受、欢歌燕语、颠鸾滴乙??、巫山云雨等等一切人世间所能够感受到的快乐的极致。我是多么地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和和美美,恩恩爱爱,齐心协力,传宗接代。等武大饼(谁叫他老是卖大饼来着)两腿一伸,我们就正式结婚,然后到景阳岗上度蜜月去,过幸福美满的生活。等到我们老到镶满假牙的时候,我们就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我们敢骄傲地躺在床上说,我们全部的生命和所有的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性解放自由而斗争!
可惜,想说爱你不容易啊,这一切美好的梦幻都被那个该死的二舅子给捅破了,不仅不理解我还不说,还阻止我以后和心爱的你来往。当他长篇大论、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的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时候,我!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真想一刀捅进他的肚子拉出他的肠子再用他的肠子勒住他的脖子然后用手一拉——啊,舌头都伸出来了。从此,这个世界安静多了。
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只不过是想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相爱的、亲爱的人来共同生活,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来让我不太难过,要是我爱过了、错过了、留下了、寂寞的我而缺乏自由,那么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妾身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呢。
不过现在我也不是特别的畏惧,虽然说那个二舅子嚣张是嚣张,其实他也是色厉内荏,心虚着的呢。像这种人我见多了,老娘我什么非人的日子没少过。武大饼那傻B是天生肾虚,软弱无力,顽固不化,死守着老祖宗的破传统不肯离婚,浪费我的美好青春;二舅子那孱头后天玻璃,故作姿态,自鸣得意,你以为他真的是不吃腥的猫啊。他只不过是暂时掌握着封建势力的残余力量,压制我们这些追求自由的人们,以维持他们的统治。殊不知骑在人民头上的腐朽,终究要变成被人民踩在脚下的枯黄!一位名人说过“一切的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由此可见,他们的日子是不会长久的!还有啊,我偷偷告诉你,据有关人士报导,二舅子那家伙要投奔到梁山去呢。你想想,梁山那帮人是干什么的,是反革命,是恐怖分子,被抓住了可是要被“咔嚓”一声砍头的,说不好还会连累家属呢。再说了,联合国的维和部队现在正在全球严打恐怖活动,什么拉登、萨达姆、猛虎组织之流都躲到深山老林里去了,他却还有如此不明之举,这不是明摆着是神经存在着先天性的缺陷吗?他这种智力不达标的家伙非但不承认,还老以为自己有英雄主义倾向,其实他心里面那几道弯弯我还不明白,只不过是想乘着现在的革命形势捞点革命果实以谋求以后招安时好混个一官半职罢了。他这不知好歹的家伙还以为我想勾引他,滚去吧,他那五大三粗人模我爷爷样的形象老娘怎么可能看得上,也太把老娘的寻郎标准看扁了吧,我还要努力和他划清界限,以免以后遭到牵连呢。
庆郎,二舅子现在对我看管很严,家里都快成白公馆了。每天早上我从床前走到窗前是七步,从窗前走到床前也是七步——这种枕畔犹虚的日子几乎都快把我憋出小儿麻痹症了。我现在正在争取保外就医,或许还能见你一面。你放心,我有着钢铁般坚强的革命意志,是不会像莱温斯基那样出卖你的。只要一有机会见到你,我就会对你说出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当然,一万年太久,我们只争早上和晚上就够了。
好了,先写到这吧,我好象听见我家那挨千刀的和二舅子卖大饼回来了。
祝你
身体健康,吃饭忒香!
永远想你恋你疼你爱你的:莲
辛丑年正月既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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